目前分類:書香之歐美推理 (13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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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力腐蝕人心,使人身陷其中無法自拔,像個萬花筒讓人感到新鮮又想據為己有,很多人難以跳脫它的牢籠,亦無法有效地駕馭,而是反過來為所欲為,禍延千里,讓善惡與對錯一概變成輸或贏,許多有權有勢的人是,書中的「守護者」也是,很明顯地企圖宰制他人,心態嚴重扭曲,在柏拉圖的理論下,他們認為生產者和輔助者可以犧牲,以鞏固守護者。

  看過了三位主角的際遇,三個不同背景、互不認識的男女,不約而同遭到「守護者」的擺佈,成為一顆無辜的棋子,娜麗塔.雷耶想來是被醫學院裡的師長玩弄,表面上得罪幾位師長,實際上把她放逐(貶謫)到治安敗壞的里約,讓她萬劫不復,至於另外兩位的情境,亦是每下愈況,反而是三位同心協力,挺身和「守護者」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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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爾蘭驚悚作家約翰.康納利的「菜鳥派克」系列第二部《罪惡森林》,有別於另兩本《奪命旅人》和《嗜殺族》的,著重於靈異方面的驚悚,而非透過人體的玩命遊戲,製造令人心生作嘔的驚悚-撕破臉或肢解等,書中魅影幢幢,陰魂不散,時時刻刻似乎有個鬼影子尾隨著自己。

  一夜夫妻百日恩,妻女的死一直讓派克耿耿於懷,也是他難以忘懷蘇珊,和女兒珍妮佛的天倫之樂,他離開了傷心地,卻走進了更多魅影存在的世界裡-緬因州,史蒂芬.金的現居地。不知是不是派克的八字輕,很能感受到那些魂魄的存在,他一面揣測被害人臨終的掙扎,一面想著他們在另一個空間的情景,全書靈異不斷,但感覺上那些鬼魂不大敢貼近兇手哩,只是一個個依附派克,想來是希望這位私家偵探能為他們伸張正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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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麗莎擅長撰寫關於中國文化的題材,或與中國相關的背景,對於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子,在巴黎出生,在洛杉磯長大,多數的時間消磨在當地的唐人街,因而給了她寫作的靈感,加上家人給她的支持,成就了她成為作家的動力。之前,很詫異她寫出《牡丹還魂記》,《雪花與秘扇》還來不及拜讀,這回,同樣以中國做為主題的《龍骨》,對中國文化、背景的研究細膩、深刻,再次令人折服。

  故事中的主角劉胡蘭,和律師大衛.史塔克是離異七年的夫妻,兩人曾育有一女但因病夭折,胡蘭為了承辦一樁漂流在長江的無名屍案,因為死者是老外,死因不明,絕非單純的溺水意外,大衛則是授命處理文物流失的案件,兩人負責的任務是否有交疊之處?抑或是上級單位別具用心?書中兩人的互動戲非常多,不見打情罵俏,一面推理、一面調查,本書和《牡丹還魂記》一樣的,是書的開頭佔全書1/3的份量交待胡蘭的經歷,最截然不同的,也是最別出心裁的,是故事進行到一半,胡蘭和大衛分成兩條故事線,交叉描述他們處理的進度,再於卷末合而為一,這是小說中少見的手法。
(雖然書看得不夠多,這樣是第一回見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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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翰.康納利的「菜鳥派克」書系,看起來也是有連貫的情節,但沒有丹尼斯.勒翰裡的派崔克和安琪兩人高成份的互動戲,在《奪命旅人》裡,才知道派克不是單身,亦不是在《嗜殺族》才開始戀愛,他的妻女在故事的開場便死在連續殺人犯的手裡,六年的家庭天倫之樂毀於一旦,作者對於派克的處境,戲劇性也不夠留情。

  環顧在派克身邊的黑暗,無限延伸沒有盡頭,一下子成為鰥夫,又是年輕的白髮送黑髮人(他是20多歲的年輕爸爸),作者為他一路鋪陳許多黑暗的場景,綿密而漫長,就全書的份量而言又顯得有點多,從兇手留下的殺人訊息,一個死亡據點便是聚集幾位受害者,簡直就是「一個蘿蔔一個坑」,堆疊一座另類的「九陰白骨爪」骷髏山,從他的內心戲到外在的緝凶,妻女死亡的陰影、傷痛,其它的受害者,全書無比晦暗,氣氛陰沉而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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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《戰前酒》的主題-暴力,丹尼斯.勒翰繼續在《黑暗,帶我走》譴責暴力的戕害,有別於前一本的暴力的,前者屬於身邊的熟人製造的暴行,本書對暴力犯罪加以撻伐,並且招致眾怒、令人髮指。派崔克和安琪分別告別了他們身邊的暴力之後,旋即捲進一樁無邊的黑暗裡,當暴力和犯罪合而為一的時候,其所帶來的恐懼,真要有無比的勇氣去承受才行。

  一位變態殺人魔,為了自己精心策畫的犯罪等待20年,似乎如同君子報仇,三年不晚地有耐性,20年的時間足見是超乎想像的耐性,令人瞠目結舌,有時候犯罪的動機與意念是刻不容緩的,2000多年前臥薪嘗膽的勾踐,計劃復仇也不到20年,以20年做為策動犯罪時間,顯得不可思議,即使是想要凌遲被害人恐懼的心境,似乎還是太過漫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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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太多的跌宕起伏,只有喋血的超感官刺激,寫足人性的幽微處、現實面,傑佛瑞.迪佛的《血河變奏》正是如此,光是原文書名當中的「Bloody River」是血流成河,言下之意正是喋血案,配上「Blues」象徵憂鬱,是什麼樣的情節、元素可以將喋血和憂鬱相提並論,挺耐人尋味的。

  約翰.裴倫是個景探,便是從事電影片場探勘的工作,和橫山秀夫的作品《動機》裡的山本洋司一樣,被衰神盯上、附身,不得以犯下殺人的罪行之後,帶著永遠抹不掉的前科四處討生活,知道一個有前科的人的反應大致有兩種,一是排擠、疏遠,一是威脅、利用,儘管自己夢想拍電影,擁有導演的資歷,但也只能淪落到探勘景點的「景探」,原先以為「景探」是作者為偵探裴倫塑造的稱號,才知道裴倫不是偵探,反像是「名偵探柯南」的毛利小五郎一樣,是一塊凶案磁鐵,只要小五郎一出現,就有凶案被吸附過來,因而被他的好友目暮警部訕笑,裴倫就是這麼一位倒楣鬼,更夾在警方和黑道的兩相脅迫,還有突來的美女溫存,吉凶未卜,未來是一片茫茫不可測的迷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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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以善小而不為,勿以惡小而為之,是劉備給扶不起的阿斗的遺言,這句話一直到很多年以後才慢慢領悟,看來我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了……這段話套用在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書系非常貼切,在民風純樸的波札那,犯罪是小之又小、微乎其微,等到看得見功利主義的影子時,人情開始淡薄起來,隱藏在小到迷你的犯罪之下,還有一些令人防不勝防的小惡,讓蘭馬翠姊措手不及。

  被懷疑吃霸王餐、家中遭小偷、箱型車被偷、學徒查理高攀貴婦人吃軟飯、負氣離職等瑣碎的事讓蘭馬翠姊既哭笑不得,又是心煩意亂,就連查理有了錢也開始在蘭馬翠姊他們面前招搖、擺闊,擺起現實的嘴臉,她嘆息純樸的民風離波札那漸行漸遠,保持著善良,又固守著赤子之心的人,恐怕就要變成蘭馬翠姊夫婦、馬庫琪小姐幾位了,他們一面應付層出不窮的事,在獨善其身之餘,一面也抱著希望,尋找和他們一樣善良的好人出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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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真實事件的《橋下殺人事件》(Under the Bridge),取材自1995年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省薩尼奇市,一位正值十四歲妙齡少女,蕾娜.維克被同儕圍毆施虐致死,由於當時蕾娜的死在加拿大國內普遍引起關注,命案發生迄今,轉眼之間過了十二個年頭,真正參與殺害蕾娜的一男一女,則是纏訟不斷,兩人對審判上的態度南轅北轍,尤其少女嫌犯以極度偏激、荒謬的行徑掩飾罪行,讓法官和輿論交相指責,目前最新的判決進度是2006年,少女嫌犯再度上訴,企圖申請第四次審判或無罪釋放,或者當局者迷,旁觀人認定她有優秀的犯罪基因了。

  青少年犯罪,來自原生家庭對他們的忽視,基於某種原因,可能是婚姻問題,或經濟,或教育,或耽溺在吃喝嫖賭方面,讓家庭產生難以彌補的裂痕,破洞越來越大,以致於對他們疏於管教,漸漸的他們流落街頭,得不到家庭的溫暖,書中一群未成年的小兇手,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紀,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力氣,亦不懂得犯罪和暴力真實的意義,以及闖下大禍之後面臨的法律和社會責任,當他們得知自己的拳腳致人於死的時候,每個人的反應不一,直到警察、輿論和媒體將他們團團圍住的時候,才瞭解事情的嚴重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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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人聰明過招,是蘭馬翠姊最拿手的事,在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書系裡從來都是重頭戲,最教讀者激賞的是,她無論是對誰,都能做到恰如其分,凡事點到為止,不逾矩、不過份,不給人壓迫感,讓大家感到皆大歡喜,還能在心頭感受到陣陣的暖意,暖人心頭,就坊間人際關係的書上解釋就是創造雙贏,這正是她處世原則的經緯。此外,她又是一位知足惜福的人,謙沖自牧,是位女君子,不僅將一切歸功給過世的父親,更愛守著眼前小小的幸福,喝著暖暖的樹茶,在水氣氤氳間談笑風生。

  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書系走到了《滿櫥子的幸福》,蘭馬翠姊開始擔心自己和梅特康尼先生的婚事沒有進展,一直懸宕著,停留在訂婚的階段,而不是走到紅毯的另一端。梅特康尼先生是個好好先生,或是欠缺果決的能力,不懂得拒絕的藝術,面對修車廠裡開口閉口都是女生的學徒,還是育幼農場坡多肯太太給他的難題,他永遠對他們感到沒輒,莫可奈何之餘,還是很認命地屈服,尤其是後者,自從梅特康尼先生在育幼農場養病,坡多肯太太最愛為他做個超大蛋糕,先禮後兵,然後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希望他能達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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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一集《不道德美女》裡,梅特康尼先生不慎罹患憂鬱症,在《男人打字學校》裡,他已經恢復許多,而且能照作息正常工作。就在這個時候,蘭馬翠姊和馬庫琪小姐正歡歡喜喜地辦了一所「男人打字學校」,美其名是「學校」,實際上它的規模像補習班,不過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,報名學習的男士非常踴躍,馬庫琪小姐表現得和之前一樣都是可圈可點,學校裡的學員進步很快,很快地他們就要結業了。

  作者的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書系還有個特色就是,一個主角一條故事線,第一集只有蘭馬翠姊一條故事線,第二、三集是蘭馬翠姊和梅特康尼先生兩條故事線,第三集有時還有馬庫琪小姐的故事線出現,在本集是三個人的故事線交叉進行,三個人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,都有交集,忙得不亦樂乎,有時在工作或生活上遇到一些瓶頸,透過他們的人脈幫忙,以及蘭馬翠姊溫暖的作風招徠許多朋友,問題總是能夠迎刃而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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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性「當家」,緝凶和被害人都是女性,這一次是別開生面的,由女法醫擔任起偵探的角色,和丹尼斯.勒翰的「派崔克/安琪私探系列」相仿的是,女法醫和刑警之間的互動非常重要,找出真兇是其次,書中的三個主角-女法醫莎拉.林頓、她的前夫刑警傑佛瑞.陶立文和傑佛瑞的女部屬麗娜.亞當斯,他(她)們各自有段陳年往事,亦是一段秘密,當作者介紹他們的成長背景之時,正是一段刻劃內心戲的開始。

  看過西洋片和日本片的朋友們一定都能明白,兩者驚悚的程度的差別在哪裡,此等分別在推理小說亦可以派上用場,西洋片(推理小說)的驚悚在於令人做嘔、不忍卒睹到難以下嚥,日本片(推理小說)既是承襲銜接西洋片噁心的感覺,另外塑造了撩撥人心深處的恐懼,或是靈異、或是心理攻防戰,徹底地達到不寒而慄的效果,《盲視》的作者凱琳.史勞特想要將西洋片和日本片的特質盡收眼底,兩者兼顧,她成功地做到了其中驚悚莫名的情節,藉由莎拉驗屍的觸感,和死人打交道是她的工作,如一隻無形的手扼緊讀者的咽喉,將驗屍的過程和大啖美食相提並論,或像菜市場裡的肉販輕巧地處理諸多內臟,這本書別選在用餐時刻閱讀為妙,吃飽後消化一些再讀是最恰當的了。(我是肚子餓的時候看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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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用毒蟲做為犯罪工具,除了金庸塑造的藍鳳凰之外,故事裡的普德是位玩蟲高手,更精準地說是玩蜘蛛,抽象又撲朔迷離的「蜂房世界」裡,似乎培育了許多美洲地區,讓人聞之色變的毒蟲-黑寡婦、狼蛛、蠍子、隱士蜘蛛、褐色蜘蛛等,包括一些不知名的有毒蜘蛛,要制伏這些毒蟲,找出牠們的死穴,恐怕豬籠草或是捕蠅草這類的食蟲植物都無能為力吧?

  菜鳥偵探查理.派克,受託調查秘密組織「團契」背後的真相,作者刻意讓派克當一名「菜鳥」偵探,那便不可能是一位冷硬派推理,或是生澀的冷硬派,反而像是瞎貓碰上死耗子,誤打誤撞,如同丹尼斯.勒翰的派崔克,初登場時也是菜菜的,未諳人情世故,被委託人耍得團團轉。利用毒蟲可以殺人於無形,讓警方苦於沒有證據的著落,畢竟擅長利用毒蟲的實在少見,據說是在泰國有位蠍子玩家,讓蠍子爬上全身還能談笑自如,如果真有這類的人犯案,說不定很快就會被抓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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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當自強,對蘭馬翠姊和馬庫琪小姐兩人都是如此,隨著蘭馬翠姊和梅特康尼的事業要相輔相成,馬庫琪小姐渴望成為助理偵探的同時,蘭馬翠姊發現自己的未婚夫突然罹患憂鬱症,為了讓梅特康尼得到身心上的調養,蘭馬翠姊決定讓馬庫琪小姐管理兩個人的事業,順便治理一下修車廠裡兩個學徒,滿腦子都是女人和性的學徒,一見女人就是調情,別無他事。

  男作家很難得寫到女人撐起半邊天的事,除了女作家自己寫之外,在作者的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書系裡,讓讀者見到這一點,每一集都有值得稱頌的女性,馬庫琪小姐果真不負蘭馬翠姊的期盼,更讓自己的老闆刮目相看,修車廠益發地蒸蒸日上,只談女人的兩個學徒也服服貼貼的,他們也決定僱用第三位員工,因應修車廠的業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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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馬翠姊的第二春出現了,汽車技工師梅特康尼先生經過兩次求婚之後,蘭馬翠姊總算點頭答應了,寬恕過去的陰影,放下昔日婚姻的陰影,他們第一件事要做的,想當然是面對的是兩家人、兩個事業的結合,「圖樂汶修車廠」和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相輔相成,梅特康尼如何成為蘭馬翠姊的乘龍快婿、蘭馬翠姊該要和未婚夫過著舉案齊眉的生活,親情是第二集《長頸鹿的眼淚》的主題,蘭馬翠姊的事業也有了重大的發展-協尋十年前失蹤的美國少年。

  一直是蘭馬翠姊稱職的秘書馬庫琪小姐,看著蘭馬翠姊的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變得有口皆碑,她也躍躍欲試,想當個助理偵探,最重要的,從波札那秘書學院畢業還不夠,她和自己的老闆一樣,想向大家證明自己身為女性的實力,做到兩性平等,為自己和家人爭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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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洲胖胖女蘭馬翠姊(寶惜.蘭馬翠),父母雙亡,離過一次婚,生長在非洲大地上,住在遙遠的國度波札那,和南方的南非比鄰而居,她不投入重大刑案,沒有血腥暴力,只有人情溫暖,和四兩撥千金的大智慧,淑女一但堅強起來,一樣可以不讓鬚眉,「堅強淑女偵探社」在地方上可是經營得有聲有色,有口皆碑。

  蘭馬翠姊呈現給讀者的不是冷硬派的辦案,她的處世風格溫暖,人情味一極棒,權衡其中的利弊得失,懂得為自己和他人保持顏面,給個台階下讓大家皆大歡喜,為雙方創造「雙贏」是她的原則,無論對方是委託人,抑是讓委託人苦惱的壞傢伙,她都有辦法做到面面俱到,有時又幽你一默,看者會心一笑。至於她的性格,率真、坦誠,對人和善,給人很信任的態度,能夠為她放下一百二十個心授權給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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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瑞.鮑許辦案中陷入瓶頸,他常常凝視法院外的正義女神,正義是否被罪惡蒙蔽?隨著金髮女子在水泥中凝結,儼然就是一具化石,正義,你的名字叫化石?古希臘神話裡的正義女神有好幾位,宙斯的老婆之一特彌斯(Themis)、女兒狄克(Dice)、和宙斯沒有關係的阿斯特瑞亞(Astraea),之後歐洲人又塑造了幾位,她們的手上不外是拿著寶劍和天平,為捍衛人世間的公理不遺餘力,連宙斯的老婆和女兒都扮起正義的角色,原以為正義女神只有一位,可見人們對正義的渴求非常強烈啊。(不過她們要先懲戒一下宙斯的花心吧?這是題外話了~)

  又一本在法庭上的正面交鋒,繼
《猶大之窗》之後,故事的開場,鮑許不是因為化石被害人的案子對上簿公堂,而是錯殺諾曼.裘區被起訴,間接扯到化石被害人的案子,從中慢慢建立連結。這樣的法庭推理是有些牽強的,《水泥中的金髮女子》並不像《猶大之窗》明確地表示被害人遭到誣陷,再由律師出面辯護。將案情明朗化藉由法庭的詰問是沉悶的,小說的厚度是有份量的,眼看書本逾半還是在法庭上激辯,案情還是懸而未決當中,索性跳著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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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過三本丹尼斯.勒翰的「派崔克/安琪私探系列」,似乎該仿照史蒂芬.金的《黑塔》書系才是理想,「戰前酒」做為副書名,另外起個固定的書名,或是另外強調,暗示讀者從第一集開始看起,了解派崔克和安琪兩人的互動會更為適合,跳著看說不定會產生閱讀的障礙。

  丹尼斯.勒翰的小說習慣營造動作片的氛圍,或是如同007系列電影,情節緊湊又扣人心弦,起承轉合,完全配合電影的需求,一應俱全,不知他是否為了未來搬上大螢幕的打算寫小說?同時,為了反映社會上一項令人髮指的現象,透過小說予以抨擊,作者的筆調不帶任何情緒的反應,可以感受到不滿、反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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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尼斯.勒翰的推理世界,派崔克和安琪是一對情侶,第一次看見情侶扮演偵探,和其它推理小說大相庭逕,「派崔克/安琪 私探系列」中譯本已經有了四集,《再見寶貝,再見》是第四集,起初兩人只是認識多年的朋友,分別恢復單身之後成為情侶,故事裡兩人的對白很多,拋開公務上的事,不乏一些熱情的戲碼,感覺上讀者就要變成閱讀上的電燈泡了呢。

  「寶貝」是指小孩子,台灣制定的「兒童及少年福利法」裡提到「父母或監護人對兒童及少年應負保護、教養之責任」、「任何人對於兒童及少年不得有遺棄、身心虐待、拐騙、綁架」、「六歲以下兒童或需要特別看護之兒童及少年,不得使其獨處或由不適當之人代為照顧」等,在世界各地違法的事層出不窮,剝奪兒童生存的權力的很多。四歲小女孩愛曼達.麥克雷迪從出生開始一直在媽媽海倫.麥克雷迪的忽略中長大,小女孩被擄走之後,媽媽還在恍惚的狀態,委託派崔克和安琪找出愛曼達的人不是媽媽,是小女孩的舅舅。愛曼達可以說是整個事件的核心,從她身上蔓延開來的,是一連串被人忽視,或不為人知的兒童虐待,所有滅絕人道的行為,隨著派崔克和安琪辦案,所有的兒童問題恰好如同一個同心圓-小孩、父母忽視、綁架、虐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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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了世界名著《基度山恩仇記》和描繪毒梟天后的小說《南方女王》,許久不再接觸到關於地中海風情的小說,場景延伸到世界各地,《馬爾他之鷹》的主角山姆.史貝德和前兩本書的主角一樣呼風喚雨,無論是小說或是電影,它更像是007系列電影,一如詹姆斯.龐德的冒險故事般精彩、「八爪女」裡價值連城的寶物,彷彿和達許.漢密特的名著,牽動著私家偵探的好奇心。

  馬爾他之鷹,彷彿是那「法貝熱金蛋」,價值連城的寶物有誰不愛?高高的樹上結檳榔,誰先爬上誰先採,誰可以奪到馬爾他之鷹-一只黑鳥雕塑品,自然就是贏家,在十字軍東征的年代,它原是十六世紀羅德武士要進貢給西班牙國王的禮物,運送的途中被海盜劫走,隨著時間流逝,黑鳥幾度易主,許多人為它獻出生命,歷時三百多年、橫越三年里的時空,增添它傳奇的色彩。(不過,史貝德剛聽到黑鳥的來歷之後,沒有特別追捕誰、殺害誰,拿到得太簡單,很怪,不是要費很大功夫拿到嗎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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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室犯罪,手法可以很簡單,也可以很複雜,主要是嫁禍給被害人身邊的人,可以讓兇手在犯罪的當下逃之夭夭,又能置之度外,在現實中,如果遇上密室犯罪和遇到衰神沒什麼不同,兇手是熟人所為亦不在話下(目前沒有密室犯罪案囉)。然而,做為一宗密室犯罪,挑戰偵探和刑警的能力,對於推理迷來說,是個無上的閱讀饗宴。

  密室犯罪的情節在名偵探柯南的卡通裡很多,之前在阿刀田高的短篇小說集《拿破崙狂》裡見過,新婚燕爾的第一天還沒過去,一覺醒來驚見新婚妻子死在自己身邊的倒楣事。吉姆.安士偉準備要和未婚妻瑪麗.胡彌結婚,懷著忐忑的心情和準岳父艾佛瑞.胡彌見面,一杯黃湯下肚之後,安士偉旋即昏倒在地,等到他醒來的時候,發現岳父身上插著一支箭氣絕身亡,毫無疑問的,他被兇手陷害,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,對他最為致命的關鍵,就是羽箭上沾著他的指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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